镰站在褚言门前,拔出长刀握在手中。

        褚言看着他微驼的背,风吹过时飞扬的发丝,心底一酸,鼻子涌上一抹红,眼底漫起一层眼泪。

        一开始,学长将看起来不聪明的镰带到褚言面前时,褚言还以为学长是将镰托付给他。

        像学长帮助他一样,学长拜托他去照顾镰。

        褚言知道自己不聪明,甚至有点笨,但自认为比之镰,他保护或者照顾镰还是绰绰有余的。

        直到镰一次次挡在他面前,保护他,守着他,带他东躲西藏,守住他无用的一条烂命。

        而现在,镰甚至为他放弃生的可能。从背后看镰,他像一座山,为他抵御寒风遮蔽沙尘。

        再高大的山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天灾,地震,泥石流,山体滑坡……

        “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现在!去找别的藏匿点,我不用你守着!”

        镰两脚依旧不动,只转了身,将空闲的手抵上玻璃门,他的指纹逐渐明晰,像是隔着一层玻璃触碰褚言的脸颊。

        “……你真的,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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