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的手心已抚上尾椎,食指中指在皮肉上掐弄揉搓,雪白软糕上添了草莓味的红痕。
那只粗硬的大手还要继续往更深处探索,一只急色的手指已顺着臀缝滑上肛门口的一丝褶皱,带薄茧的指腹耐心将褶皱磨平。
那根粗硬滚烫的中指,将要插入红肿外翻的菊穴。
褚言突然出声,打断了季川尧手上的动作。
“……想知道的,学长,言言想…想知道的。”说着,褚言再次掀起眼皮,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瞪得滚圆,点缀在他那张雌雄莫变的脸上,更显得俏皮可爱。
季川尧挑眉,打量几刻褚言微扬起的小脸,答非所答:“有没有人说过言言像小鹿一样?”
褚言正要摇头,季川尧却突然发力,虎口掐上他的下巴,制住了男孩的动作。
褚言看着眼前前言不搭后语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动作,将眼皮掀起又垂下,垂下又掀起。
季川尧的手劲实在很大,几乎要掐碎他的下巴,褚言除了从眼角溢出两滴泪作为抗议之外,丝毫不敢有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好像褚言的双手天生只能当做抹眼泪的丝帕或者纸巾,从来不是能拿起棍棒或者枪去反击敌人的武器。
那根沾了一指节淫水的手指,毫不吝惜的戳进褚言口中,与唾液一道肆意搅弄柔软温暖的红舌。
搅得褚言泪眼模糊,红润湿透的嘴角不断溢出涎水,甜腻晶莹的水光顺着下颌骨,白皙的脖颈,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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