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唳将违背无舛命令,但胜在安静听话,懂得看人脸色讨他欢心的狗放走后,垂眸,无声打量起跌坐在地将脑袋深埋两膝间的男孩。

        那人身穿短裙,过短的衬衫露出一截纤细带些微粉的软腰,那抹诱人的粉勾得男人意动,不由自主的想要探手猛掐,蹂躏那节细白软腰。

        梁唳起了兴致,曲腰弓背,往前探出双臂,纤长有力布一层青筋的手,朝褚言裸露的后腰探去。

        人为磨掉手心指腹一层茧,柔软温热覆一层薄红的手掌,触上羊脂玉般滑腻的皮肉。

        唯一不合梁唳心意的是,自己的手才刚触上对方绵软滑腻的肌肤,男孩就惊叫起来,扭动身躯不断躲逃,很抗拒与梁唳手掌的亲密接触。

        这不是一只合格小狗该做出的反应,梁唳难得的没被惹怒。

        因为他掌中每一处或清晰或模糊的脉络,都沉浸在滑腻柔软的触感中不能自拔,梁唳垂首,弧度圆润的面颊触上褚言绵软的发丝。

        不顾褚言反抗,深吸一口气,汲取男孩身上的甜腻气息。

        “嘶……你你是谁?”褚言一手推拒梁唳深埋在他颈间的脑袋,一手制住男人作恶的手。

        但褚言手上力气太小,他的推拒于梁唳而言不过柳絮在脸上抓挠,只留一阵惹人烦的搔痒。

        “别…别碰我!”褚言先前发出的哀叫和疑问声已经惹得梁唳心下不耐。这声明显的违拒彻底引燃了梁唳的导火索。

        棕发男人的黑色瞳仁不断扩散,占眼白三分之二,深渊黑洞般的深色瞳孔诡谲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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