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第二年开始习惯史黛拉的身T。

        这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不过,只要知道我终於习惯不管任何场合,总是先抬头看人的视野,多r0U的大腿,x部的重量,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这是取代别人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史黛拉的身T并没有酒瘾造成的後遗症。

        不过还有我的脸,史黛拉的脸。

        整齐却吓人的刀疤横越面孔,就像一条河狠狠切开名为双颊的峡谷,伤口并没有缝线,但r白sE的痕迹一辈子也无法消去,似乎所有人都在期待一个充满英雄气概的故事,等着我讲述我是如何像西部牛仔或是其他类似东西,因为英勇对抗邪恶,所以我身上满是荣誉的刀痕。

        「那是我丈夫砍的。」虽然想这麽说,但我的良知最终还是阻止了我。

        我的丈夫。光是说出口我都想吐。

        马库斯?亨奇顿,基本是个残障人士,他的右眼几乎瞎了,右手肘部以下全被切掉,Si都不想装义肢,这几年间还止痛药上瘾。但要形容马库斯的话,是就算把他的双脚也砍了,他也能用「我还有一只手能用」,然後当着所人的面y要开车,还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如果只有我们俩,有一天一定会因为某种非常白痴的理由Si去,但幸好我们还有米莉亚。正确来说,米莉亚是史黛拉和马库斯的nV儿,但我替史黛拉承担了三分之二的孕期,外加分娩的痛苦,简单来说就像代理孕母。

        米莉亚简直是世界上最可Ai的小东西。她和马库斯那只疯狗不一样,每天晚上一到点就会乖乖睡觉,就算我们每隔两三个礼拜就会换环境,但只要在我们其中一人怀里,她就会睡得很安稳,不管哪一款配方N粉都不会过敏、衣服穿二手的也没有起疹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吃N嘴看风景,还吃沙拉吃得津津有味,简直就是天使,我最喜欢做的就是用婴儿背巾背着米莉亚去街道上散步,听她发出来的可Ai笑声。

        扯远了。

        这并不是家庭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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