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你先起来,你听我跟你说。”

        吴片儿被这个男人搀扶着站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跪。

        “我是个东北人,是来老先生这里进药材的,我家祖祖辈辈开药铺,对跌打损伤,外伤,红伤,骨折略知一二,你要是实在找不到相当人的话,不知道我能否帮上大妹子的忙呢?”

        男人说起话来稳稳当当,语速不急不缓,东北的音调也那么抑扬顿挫,十分好听。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俺给您下拜了,”

        吴片儿听到这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真的是峰回路转,又遇上贵人了。

        她的眼泪开始不听话的流开了,好象找到了救星一样,所有的软弱都洋溢在这些如断了线的珍珠里。

        边哭边把儿子德珠受伤的经过对男人说了一遍。

        男人一直用手搀着吴片儿的一只胳膊,因为,他试探着几次放手,女人都似乎如斜柳一样绵软欲倒,

        所以,他便一直松不开搀扶吴片儿的手。

        吴片儿哭诉完后,把手臂从男人的手上抽离时,顿感是那样的无助。

        “大妹子,别太担心了。刚才听你说的,我估计那孩子没有大碍,经过医治一段日子,也就没有什么事了。我回屋子里去取个药箱,再准备点需要接骨和解蛇毒的药,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准备准备,马上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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