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骆杨解了外衫,以一个极不符合形象的放松姿态瘫在软榻上,又打了个滚,滚进白泽怀里,枕着他的腿,良久才长呼出一口气来:“确实只是来找晌春阁的麻烦的……恐怕你我离开魔域那两年发生了什么变故。”

        白泽垂眸看他,道:“今日那两人身上都没有戾气。”

        骆杨闻言一怔,却不欲参活进这浑水里,嘟囔了一句:“各人有各人的机遇罢。”

        “你不担心?”

        “今日尊主披的是黑袍,”骆杨笑了笑,“既然不是白衣,就代表尊主没打算在城内开杀戒。”

        ……

        沈棠在房间踱步。

        他待莫铖不好,这事他心知肚明,他承认,懊悔有些,大多还是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感觉。他能在改修正道时轻而易举把莫铖丢下,也不怕对方心生恨意……

        哪怕因为墙倒众人推落到如此地步,他清楚莫铖不恨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