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莫铖没有被种下过鼎炉印,一是当时联手暗算他的几人谁也不敢把这条疯狗留在身边,又不甘心自己被丧家之犬吓成这样,踢了几次皮球,干脆互相说服对方莫铖翻不了身的不必如此。

        莫铖出事已经多久了,沈惊澜还没出现,多半是真如传言中那般死了。

        沈惊澜一死,战战兢兢白日都不敢出户的魔修们还怕什么?怕他变成厉鬼来索命吗?

        原因二,就是炼制鼎炉印的丹药叫千心丹,其中一味药便是鼎炉主人的心头血。

        血,更不用说心头血,流落在外最容易被下蛊施咒,魔域里哪个魔修敢信任魔域的丹药师?谁知道炼出来的千心丹里是不是自己全部的血?也只有自己做丹师的人才敢炼这种药。

        沈惊澜不担心白泽偷他的血,不是他有多信任白泽,是他干脆没想到这一重,别为难疯子,让人家想这么多。

        而当时他贯用的外置大脑莫铖还在昏睡。

        他依旧一句话没说,只把丹方拍到了骆杨面前,好在对方够识趣,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不想和莫铖外的人说话,不想理会那些口舌上的陷阱,也不想听谎言。

        “本尊想起来了,”沈惊澜满意地抚过男人被鼎炉印的花纹铺满的小腹,他抬眼,目光幽幽地看向他这条一向很老实的狗,“莫铖,你前些时日,对本尊说谎了吧?”

        流浪街头几天,学坏不少,该好好管教管教。

        莫铖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他从未对主人有过隐瞒或欺骗,唯一一次就是前些日子……他本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殊不知主人居然记得那时,还一眼看破了自己的欺瞒……不,他其实心里早有预兆,只是一直悬在头上的铡刀要落地了。

        毕竟他追随主人这么多年,主人看重的就是他的从不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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