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璃月开始下雨。

        连绵不绝的雨,水灌满了望月湖,充斥了江河流域,钟离的引水工作刚结束,就突然下起了暴雨。

        没有什么比久违的水更让人兴奋了。

        人们一开始也充满了喜悦,毕竟大旱过后就是大雨滂沱,人们不再愁眉苦脸,而是欢快地庆祝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农田重新得以灌溉,饮用水也不需要再限时取用。

        可当这雨一直下到了第八日……然后是第九日,第十日……人们又一次地开始感到恐惧。

        雨不停地下。

        磅礴的雨水淹没了土地,漫出河堤,形成汹涌的水患,人们被迫离开低洼的地面,朝着更高的方向前进。水患,随着永不落幕的雨水登上必然的舞台。

        江边——

        “我好像中计了。”

        空举着伞,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油纸伞上,木履踩在泥泞的地面上,松软的土壤被雨水泡得松松软软,一踩下去就下陷。

        好在木履本身偏高,还有防滑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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