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什么事？”那边声音传来，语气听不出喜怒。
“周先生我是林素，我给您拜年了，”nV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带着笑。初一上午，客厅古朴，会客桌上的松树摆件青翠别致，手边的茶杯烟气袅袅。家里来了拜年的客人，父亲就在旁边坐着。男人沉着脸，嗯了一声。
“新年好呀。”那边nV人在笑，“祝您兔年吉祥，财源广进，心想事成。”
“嗯。”嗯了一声。手指微屈，男人眉目沉沉，手指在红木座椅的扶手上敲了敲。
算她懂事。
父亲还在和客人说话，一脸严肃。周临在旁边笑嘻嘻的陪客，还往他这边看了看——他倒是一向平易近人。
“呃。”那边nV人默了默，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周先生那您忙，我初七再登门给您拜年——”
“鱼熏好没有？”又敲了敲手指，男人声音沉沉，打断了她。这个问话生y，在气氛和谐又融洽的客厅里显得那么突兀，以至于父亲客人堂弟——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男人沉着脸，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在质问谁。
“熏好了熏好了，”那边赶紧说，“我待会可以给您发照片。都熏好挂着的。我妈熏的鱼很好吃的，可以用豆豉蒸，很香。周先生我家还有枣子树呢，”nV人说，“可惜您没和我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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