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资质审查，没问题。
N省那边……好像也没问题。
李总时不时的问着进展，好像迫切需要国际化小所进驻的样子。林素估m0着开了一个价，估计被大S市的光环亮瞎了眼，李总没讲价，同意了。合约还没签项目组已经拉好群，李总回去了一趟N省又来了S市。既然已经是客户了——见客户是一个合伙人该做的工作，林素大大方方，约了李总在附近的紫兰轩吃午饭。
商务宴请，齐活儿。
上次她帮Lion陪客，这回轮到Lion帮她陪。何况她怀孕了喝不了酒。三个人坐在包间点了五千多的菜，其中还有一份炖甲鱼——588一斤的那种。李总这回还是一个人都没带，只是和Lion碰了几杯酒。酒局过半，李总拿出了三盒马N糕，说是给她还有其他两个合伙人带的。
“谢谢了啊。”林素笑。
李总笑了笑，看着她收了马N糕，犹豫了一下，又单独拎起了一个黑盒子。
“上次来知道林小姐您有喜，”李总提着盒子说，“也没什么准备。”
“客气客气。”林素笑。
李总这么说话，看来这回这个盒子是只送她的了——他手边也没有其他盒子了。拿她有喜当话头，的确是让其他两个永远“喜”不了的男X合伙人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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