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一脸茫然,思索了一会儿,示意许显纯接着说下去。

        “皇上,此人便是首任辽东经略杨镐。”

        泰昌皇帝所有所思点点头,万历四十七年,他刚登基时,根基浅薄,皇位也不甚牢固,对辽东那位乱臣贼子只得纵容绥靖,唯一的反制手段便是留下他岳父杨镐为人质。

        “皇上,刘贼不除,国无宁日!”

        许显纯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捧起茶杯一饮而尽,将空茶杯放回案头,继续道:

        “皇上,泰昌二年,开原军四面出击,三月威逼朝鲜,七月登陆山东,近日又在赫图阿拉和建奴决战,除了山东平定白莲教那次,其余调兵,刘招孙皆没有兵部调令,无令调兵,等同谋反!”

        朱常洛边听了微微点头,并没有其他的表示。

        和万历皇帝的果决聪慧相比,新任天子性情懦弱,在臣子面前唯唯诺诺,他在登基之前,经受父皇二十多年的打压,性格极度压抑自卑。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位太子自始至终就没拥有过自己的可靠班底。

        所以朱常洛对那位父皇留下的九千岁魏公公也没什么感情,坐视许显纯他们将他扳倒。

        “皇上,眼下开原与东虏在赫图阿拉决战,无非是豺狼和虎豹搏斗,于朝廷来说,最好看他们两败俱伤,这是解决辽事的最好时机。杨镐这人质也没了作用,若让他活着逃去开原,怕对朝廷不利,所以臣建议这次一并将其带回京师,审讯发落!”

        泰昌皇帝听了这段话继续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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