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坚冷笑一声也不张扬。

        三人入了亭后,陈安晏已是有些脱力,又半躺在那张炭盆旁的藤椅之上。

        丁坚也不管他,转身向薛启堂说道:“神医有礼,我家公子自幼便患有体寒之症,却是久治不愈。听闻神医医术高明,还望能出手相救。”

        陈安晏眼皮都没抬,这番话他已经听了太多遍了。起初每次还都满怀希望,可次次都无功而返,便对这些所谓的神医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薛启堂微微点头也没搭话,先将随身的一个药箱搁在门口的椅子上,随后走到陈安晏跟前仔细瞧了瞧。

        陈安晏听到脚步声已经来到身前,依旧没有睁眼,只是将两只胳膊伸了出来,这些年大夫见的太多,左手心肝肾、右手脾肺命这些号脉常识都已经烂熟于心。

        薛启堂一见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小公子倒是个妙人。”

        便也不多言语,伸手号脉。却发现陈安晏体内病情复杂,神情也越来越凝重。

        丁坚忍不住急道:“神医,如何?”

        薛启堂轻挥右手阻止他继续发问,反而是在露台之上来回踱了几步,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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