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杭州神医也是如今的“药痴”薛启堂。

        其实就医理而言,陈安晏并未对薛启堂报多大的希望。

        最近这些年,丁坚为他寻访的名医也不少,有些医术也不在薛启堂之下。

        而且昨日他自己都亲口承认,并无半分把握治好自己的病。

        只不过在听说了薛启堂效仿神农尝百草之后,对这位神医心生敬意,再加上薛启堂之前也遇到过跟自己有些类似的病症,所以才在观潮亭的时候答应薛启堂为自己治病。

        倒不是说想要在他身上押宝,而是想让薛启堂能多治些时间,看看能否查出病理,若是日后再有相似之症,便不会像如今这般毫无头绪。

        见到薛启堂,陈安晏心中自然十分欣喜。

        昨日离开的匆忙,并没有来得及详谈,虽说让对方为自己治病,可连地址都没有留下。

        为此丁坚还有些庆幸,若是告诉了薛启堂地址,他担心那斗笠男子会从薛启堂的口中得到自己二人所处之地。

        故而两人也认为,约定的治病想必也就如此不了了之了。

        想到此处陈安晏不禁奇道:“昨日并未以此地相告,薛神医怎知我们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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