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平听了,立刻大笑着说道:“穆将军生性豪迈,不喜约束,上次的宫宴已经让他如坐针毡,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前来了。”

        陈安晏听了有些错愕。

        这三个人用了三种不同的理由,偏偏听起来还都算合理。

        上次他的确见到了耶律平他们在保和殿的时候似乎的确没什么兴致,反倒是在听说宫里出现刺客的时候,这几个人倒是看起来很感兴趣。

        这时候,那耶律平又稍稍凑近了一些,对着陈安晏说道:“主要是大梁的酒软绵绵的,穆将军喝不惯!”

        只见他说着,再次大笑了起来。

        陈安晏有些无语,他再次看向了耶律平,想从这位北周南院大王的神情之中找出一丝破绽。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这耶律平神情自然,陈安晏根本看不出半点破绽。

        虽说三个人都有缺席的理由,但陈安晏还是觉得太过凑巧。

        不过,陈安晏也不动声色,他看着耶律平说道:“耶律大王这可是冤枉我们大梁了,那日我们准备的可是上等的御酒,本官那日都忍不住多饮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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