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却是微微一叹,来到了薛启堂的面前。

        只见他指了指桌上那本《神农本草经》的残本说道:“刚才薛神医想必也简单翻了一遍了,薛神医应该发现了,这残本里有许多破损的地方。”

        这时候,陈安晏又扫了一眼薛启堂的笔记接着说道:“而且,薛神医应该也发现了这上面有一些记载的药材,跟您笔记上所记载的记录有一些差别……”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这薛启堂倒是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不错,但是这跟银票有什么关系?”

        虽说薛启堂觉得陈安晏意有所指,但还是认为陈安晏这么说,是想要为这些银票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不过,陈安晏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着薛启堂继续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薛神医!”

        学期还是微微皱着眉,说道:“什么问题?”

        陈安晏再次指了指那本《神农本草经》以及薛启堂的笔记问道:“薛神医,当初您也效仿神农尝百草,这才有了这本笔记,我想问您,您是想要通过这本笔记赚取银子还是博取名声?”

        薛启堂听了之后,却是有些生气。

        他当初因为家中的变故,其实甚至都想过随他的夫人一起。

        不过,在细想之后,他还是决定走方各地,见到病人便施以援手,最后更是决定效仿神农氏尝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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