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向知府大人请罪!”

        听到樊文清这么说,那冯天成又气又急。

        显然,到了这个时候,樊文清也只能继续硬扛着了。

        不过,一旁的陈安晏却摇着头说道:“樊大人不必急着处置这冯天成,想要知道这玉佩究竟是不是从衙门遗失的,很简单,都不用过堂便知分晓!”

        这时候,已经跪在地上的冯天成面色一喜,而樊文清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继续附和说道:“不知公子有何良策?”

        陈安晏这时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于师爷遇害,对大人的打击还是有点大啊!”

        陈安晏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让樊文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不明白,陈安晏为何要在这时候提及于师爷。

        但是,他却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妥。

        因为在之前,自己可是做了两种假设,可找眼下的情形来看,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把这枚玉佩默认成了是那宋员外之物了。

        而他也很快明白陈安晏的说出刚才那番话意思了。

        只见陈安晏稍稍顿了顿之后,便立刻接着说道:“这枚玉佩若是当年那件案子的证物,必定是过了堂的,那就必定会在卷宗上留下记录,所以,只要查一查当年的卷宗,岂不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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