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想要在这里打听一些消息。

        毕竟从万通镖局总舵出来的时候,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也担心那个时候回去,会被守在那边的侍卫发现,所以干脆跟徐镖头住在了客栈。

        给了些散碎银子之后,陈安晏倒是的确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之前这里的那位乌县令落井的前一天晚上,曾经有人见到这位曾经的知县大人在自己府上大排宴宴,不过,他所请的并非是吴县的乡绅富户,他所请的这些人,大家都觉得眼生的很。

        而且,这些人似乎并不愿意暴露行藏,没过多久,那位乌县令便派人将那些在不远处围观的百姓都驱赶走了。

        照理来说,若是那乌县令请的是乡绅富户,那他们必定不会遮遮掩掩。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到一位知县大人的府上赴宴,可以说得上是脸上有光,因此,他们炫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遮遮掩掩。

        而若是请的是乌县令的上司,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就是苏州府的知府大人谢俊良,因此,他若是想请上司赴宴,自然没有不请谢俊良的理由。

        不过,因为这乌县令的整座宅子都守的严严实实,他们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陈安晏在听了之后,立刻看向了徐镖头。

        在他看来,若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万通镖局的人应该会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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