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侯玉成也只能再次看向了堂上的何文轩。

        可是,何文轩却是一脸淡定的看着案上的文书,并不跟侯玉成对视。

        侯玉成只能强压心中的怒火,对着陈安晏说道:“这位公子,难道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陈安晏听了,却只是淡淡说道:“侯老爷抓到那些放火之人的时候,不妨问一问,他们在放火的时候可曾给过我们转圜的余地?”

        “你……”

        侯玉成听了一窒。

        对于他来说,自然早就霸道惯了。

        在听说陈安晏他们不愿意交出绸缎,甚至还去了街上的绸缎庄想要贩卖绸缎的时候,侯玉成根本没有多想,直接便让手下去放火了。

        在他看来,既然对方武功高强,那自己就改用火攻。

        如此,一来能杀杀陈安晏他们的锐气。

        二来,若是有机会抢走他们的绸缎最好,如若不然,把陈安晏他们的绸缎烧了的话,那杭州城的绸缎买卖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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