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项少庭也上前想要劝说两句,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这个指挥不想拿这笔银子,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恐怕都不好交代。

        陈安晏这听了,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还不信,你们若是不收这笔银子,他们还能拿刀架着你们的脖子?”

        见到陈安晏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项少庭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其实,对于陈安晏来说,他痛恨的,并不全然是贪墨银子,而是他们在拿了这些银子后,却不把差事办好。

        不过很快,他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收银子的确不对,但在这几天时间里,陈安晏对这些官差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其实包括项少庭在内,这西城兵马司上下都不是什么富贵家庭。

        细算起来,他们甚至都不愿及自己当年在太白居的时候。

        要知道,那时候虽然自己从来不攒银子,但丁坚每年在自己身上至少花费几千两银子。

        可以说,从自己出生到现在,几乎从来没有为银子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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