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之精华一点一滴于腹中化开,化作纯粹的元气汇入经脉、骨骼、血肉之中,滋润着几近干涸的丹田。

        到了后半夜,邵珩从入定中醒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背后伤处隐隐作痛外,其余外伤已无大碍。至于体内伤势,加上先前受的伤,如今若要想痊愈只怕需要半个月静修调养方可,眼下也只是缓解一二罢了。

        柴火已经熄灭,黑糊糊的一堆,似还有些余温。

        一旁沈元希依旧还在入定,只是因左腿骨折,只能依靠着某处,看起来倒更像是睡着了,邵珩见状便没有打扰他。

        周围不见萧毓的身影,邵珩心缓缓提起,心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正担忧间,就见袖子拂到了什么东西,邵珩定睛一看,发觉是一小片洁白的布条。

        他捡起一看,哑然失笑。

        只见布上写着短短一句话:我去取水,很快回来。

        那字迹虽然有些歪扭,却十分清秀,显然是女儿家所写。

        邵珩手指下意识揉搓了一下布条,如丝似缎,怕是萧毓随身某件衣物上撕下来的,还带着她衣物上特有的熏香。

        做完这个动作后,虽然无人看见,邵珩自己却有几分讪讪,将布条随手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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