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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讥笑,横肉生纹。

        “坛主有令,请你去总坛一絮,爷只是奉命行事,若不是坛主再三强调以礼相邀,我早捆根绳子将你绑了去,省得麻烦。”

        叶洛行事细谨周,既然这黑胡子以礼相待,何不问清来由,避免无谓事端,引火烧身。

        “我与你们坛主不识,也无瓜葛,麻烦你回去告知一声,没有时间拜会,见谅。”

        那黑胡子爆怒,甲胄紧绷,肌骨辘辘,白眼珠子显得十分可怕,一副狰狞目色若是困兽凝视,惊得楚蓉儿,李飞燕纷纷移了一下小碎步,走到叶洛身侧。

        唾沫星子乱溅,在日光下映出飞落轨迹。

        “小崽子,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少给我装蒜,蛇枢的三个师弟皆是拜你所赐,一人还裹着绷带纱布,曲臂难伸呢!”

        叶洛瞟了一眼,佯装恍惚明白,解释道:“那日三人欲伤我性命,我算是给三人长点记性。”

        那黑胡子似乎没了耐心,丹凤眼深蹙,细纹褶皱,舔舔厚唇骂道:“少他娘的给我废话,有什么滔天冤屈去总坛再说,我管你娘的三七二十一,在这里给我贫这么多嘴,一句话,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没这么客气了。”

        叶洛仰笑质问:“客气?若不是见你是长辈的份上,早就叫你尝尝苦头,跪地求饶了。”

        黑胡子抹抹胡子,啧啧咧嘴讥笑:“年纪轻轻就如此狂妄,爷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要记住,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年少轻狂容易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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