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鳟娘半天没说话,却叹了一气,道“女儿,依为娘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你再怎么喜欢人家,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你还年轻,以后找个两情相悦的,这才是可靠之举。”

        鳟娘于是越发的迷茫起来,眼睛在风白和母亲之间来回扫着,一方面,她觉得母亲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有些不舍得放风白走。

        “鲸父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是如此不靠谱,女儿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他也跟着犯糊涂,这个挨千刀的,这分明是要将我女儿往火坑里推。”

        妇人心中似乎颇为不快,自顾自低声嘀咕起来。

        鳟娘仍是不说话,她的心理实在矛盾得很。

        “我看这婚事不要办了,你去叫你父亲过来放人,明日一早,我也回南海洲去。”妇人对鳟娘道。

        鳟娘仍是心理徘徊,望着母亲,我了一声,没有其他的反应。

        “你还舍不得么?你父亲把人家捆着,你们要如何拜堂?若是这样法咒加身去拜堂,传出去,岂不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妇人声音已经有些严厉了。

        鳟娘愈发为难,想出去将母亲的意思告诉父亲,可实在不愿看着已经定了婚期的婚事被毁。若是风白愿意留下来,法咒加身拜堂又有何不可?不就一下子的事么,等拜了堂,就可以还风白自由了。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妇人的声音又更严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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