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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江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燕山不愿说出身世来历,其余几人也不好多问。就连宁雪儿也忍住了,只因她心里清楚,就算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莫已闲笑着道:“独孤兄弟伤势初愈,不如几位在舍下休息半日,明天再上骊山,如何?”

        “那就叨扰了。”独孤风朝莫已闲行了一礼。

        其余三人也点头同意。

        正午,有人特意从京兆府送来酒菜,极为丰盛。傍晚亦是如此。

        在这清心草庐,五人逍遥自在,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别有一番趣味。

        翌日,天空一碧如洗,温和的阳光中稍带寒意,五人踏着落叶,一路前行,迎着微风,心旷神怡。

        莫已闲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虽未出鞘,却散发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独孤风望着莫已闲,笑着道:“看来有秘密的不只有燕兄弟一个人呀!”

        燕山苦笑道:“我自小在军营中长大,所以精通兵法谋略。这把不知名的生锈神兵也是在战场上捡的。像我这样一个父母双亡的悲惨少年,能有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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