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冷着脸道:“权且记下,待开臀后再罚。”

        舜华刚松一口气,下一杖已然高起重落地砸在了臀峰上。削薄的竹板如刀剑般劈开空气,带着呼呼风声直嵌入皮肉里。火辣辣的锐痛由内而外,自臀尖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痛得眼前发黑,只疑心骨头都被斩断了。

        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边又是抡圆了的一板。肿胀斑驳的臀肉被砸出一道淤痕,然后随着竹板撩开,皮肉绽裂,血花在板风中飞溅。

        女官冷漠的声音响起:“十八,十九。”舜华大喘着气,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惨呼。

        便又因为有失仪态被记录了两次。

        四十板子尚未过半便破皮流血,足见这命妇所用的官刑和闺中女儿的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

        侍女进府照例受笞刑一百,也少有人能被打得皮开肉绽。这姜氏却二十板子不到就见了血,也未免太肤柔骨脆了些。严夫人心中感叹,思量着总不好头一天就把人打坏了,便示意掌刑女官手下留情。

        再落下的竹板子虽然刻意避开了血口,砸在充血肿胀的臀肉上仍叫人痛不欲生。舜华一口咬在刑凳一角,华贵螺钿紧紧抵住咽喉,把声声痛呼都强行压回肺脏里去。呻吟虽被压制,身躯还是忍不住挣扎扭动,衫襦滑落到脊背上,露出堪堪一握的半截纤腰。

        她手脚都被制住,臀部被刑凳高高托起,再挣动也躲不开哪怕一板。迎来送往中,反而把屁股撅得更高,倒像是主动去追逐那磨人的竹板一般。双膝分跪在刑凳两侧,身后春光大泄。

        舜华身形清瘦,臀瓣原本是一颗幼嫩春桃,在一顿板责后胀大成了紫红到烂熟的频婆果。竹板击在臀峰上如长风卷起阵阵巨浪,继而那弹力十足的臀肉就惊涛拍岸般浮动。左臀挨了板子,那绛紫的肉浪就漂向右岸;岂料唱数的这一声才出口,右边臀上又是一下痛揍,一片火红的江潮又要往左岸冲击。唱数声此起彼伏,舜华身后也如同飓风天里的惊涛拍岸,不带丝毫暂缓停歇。

        一时庭中只闻竹笋炒肉的噼啪声,夹杂着一阵阵嘶哑的喘息。

        咔嚓一声脆响,是她左手上四根指甲齐齐折断。指缝里嵌入了断甲和木屑,舜华竟全然没有察觉——身后火烧火燎,带得五脏六腑痛成一片,分不出到底是哪里更难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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