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自御花园出来便在宫中踱步,太监宫女见他脸色阴沉,半声也不敢出,垂首避视,生怕一步踏错掉了脑袋。他莫名地挨了一巴掌,哪怕将人折腾晕过去,仍然不甚解气,心不在焉地见了几个心腹、幸了几个妃子,兜兜转转又绕到荀言兰房里。

        天色已晚,荀言兰才喝了药睡下,枕边灯还亮着。他睡得浅,听见脚步声便醒了,倚在床头眯起眼,见陈苍满面阴霾地进来,登时缩起肩膀要钻进被褥。

        陈苍抓住他的胳膊,将人一拽:“逃到哪儿去?”

        荀言兰想挣也没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陈苍拉扯他身上的薄衫,蘸些灯油,手指在他腿间一探,掏出那话儿便挤进他的身体,来回抽送。

        他痛得厉害,竭力放松身体,张开双腿,盼陈苍撒够了气能让他小睡一会儿。却见那男人从袖里扯出一根缎子,在他颈上缠了一圈,两端捏在手里,假作深情道:“你若听话些,何必吃这些苦头。”

        那绸缎又冷又滑,激得荀言兰细细战栗,颤声道:“放过我,求求你——”

        说到一半话语声断了,绸缎收紧,勒得他喘不上气,荀言兰眼前发模糊发黑,身下被磨得生疼,想挣扎却被身上人死死压住,听见陈苍在他耳边道:“你叫我放过你?”

        他说不出话,手指筋挛着去扯那绸子,莫名的快感从下腹涌起,冲刷他混沌的神识。刺激之下,双腿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从没有比此刻更痛恨过自己,身体、品性、命数,没有一样教人喜爱,没有一样合乎心意,尽是任人摆布的玩物。父兄当他是争权夺利的工具,师父把他看作威胁,师妹说喜欢他,一得知他难以启齿的秘密,还不是随他人一同逃开。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那么惧怕死亡,只是陈苍若想就此杀了他,他便只能像每个死在这宫里的人一般、当作一个可怜的玩物死去。

        那他的仇呢?他丢掉的武功,废掉的右手,难道就这么算了么?

        他心里燃起些星火,一想到复仇,便再没有那么多顾忌,努力克制着挣扎,讨好地去握陈苍的手腕。颈上的束缚果然松了些,他抬起脖子猛烈地呼吸,腿间淅淅沥沥地涌出汁液,顺着交合处淌到床上。

        陈苍抵在他的深处磨蹭,发泄在他身子里,又恋恋不舍地弄了一阵,抽走那绸带,嘲讽道:“你不是铁打的骨头么,喜欢我这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