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谦若有所思地看着裴清浅：“即便不是为了钱……”
裴清浅似笑非笑。
眼眸之中噙着笑意，唇角上扬，很温和。
但是墨君谦却又能够看到裴清浅眸中的戒备，剩下的话几乎说不出口了，他问：“你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
“作为上司的，不外乎那些言论。”裴清浅工作的时间跟别人比起来并不算多，不过该听的言论，她也都听了个遍：“什么工作不要只为了钱，要看前程……”
墨君谦下意识地想反驳。
裴清浅笑着补充：“为了充实自己之类。”
墨君谦不说话了。
“说这话之前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裴清浅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墨君谦问：“你凭什么觉得，云娇在顾氏集团工作，就无法充实自己？”
墨君谦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个问题：“首先顾氏集团规模比我们公司小。”
“但是云娇现在已经是世界上顶尖的黑客了，即便是去你们公司，也未必能学到什么。”裴清浅笑着提醒：“她如果在这个时候去你们公司的话，未必能够学到更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会被你们公司压榨得更加厉害。”
在给云娇推荐公司的时候，她其实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云娇生性爱自由，无拘无束惯了，如果让她去工作压力太大的公司，云娇反而未必能坚持太久。
在这种情况下，她可能会很快地怠倦。
从而想逃避自己的工作岗位。
让她去顾氏集团，顾氏集团公司规模不算是最大的，能遇到的问题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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