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醒来时,发觉自己的手指抖得像筛糠似的,即便十指交叠相互摁着指节也止不住颤抖,索X不理会了。

        她匆匆地跟校医道过谢,下了床就去附近的nV厕,弯身冲着马桶又是一顿g呕,但只吐了些酸水出来,喉间火辣辣一片,难受Si了。

        下课铃忽然响了,nV厕外头人来人往的,温凉年这才想到自己忘了穿外套。

        就这么走出去,不知道右手腕的那条被砍骨刀削出来的刀疤能引来多少流言蜚语,即便她不在意,但那些流言只会徒增不可预测的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道温儒熟悉的声音,“凉年,你在里面吗?”

        是温平允的声音,估计家长会已经结束了。

        温凉年原本不想理会,但她更不愿意一直躲在nV厕里头,于是出声道,“我在。”

        温平允说,“校医说你在医务室里睡了一会儿就跑了,外套忘了带走,我猜你人在这儿,顺带帮你拿了外套过来。”

        温凉年拧起眉,抬手推开了门。

        温平允臂弯间挂着她的外套,见她出来了,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又伸手m0了m0她的脸颊,温声道,“还有点低烧,刚才你在逞什么强?”

        温凉年穿上外套,语气冷飕飕的,“我就喜欢逞强,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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