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最后决定忍一时只亏。于是，他开了口：“我说！不过，五年前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沈星岩整瑕地望着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卓卿卿当初在我们班上，就是个受气包，大家一有机会就欺负她，大概是觉得欺负她挺好玩的，我、我也参与了几次，但是只是凑凑热闹而已。那会儿，学校流行讲鬼故事，有人就提议去那栋废弃的教学楼玩……”
汪晓冬努力回想五年前的事情，本来当初他们商量好了有七八个人一起去，但是最后去的只有六个，包括被人拉来的卓卿卿。
他们特意选了传说中的404教室，本来商量好了要玩笔仙，但是其中一个人突然偷偷提出来将卓卿卿一个人留在教室，他们藏起来看她的反应。
或许是觉得看卓卿卿害怕痛苦的样子能够满足他们的恶趣味，因而五个人都同意了，而且其中一个女人还故意将头发遮住脸，打着手电筒去吓她。
“卓卿卿确实被我们吓到了，哭着跑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想着去追她，结果，结果……”
“结果她就出事了。”沈星岩替他说了后面半句话。
汪晓冬身子微微颤抖着：“我们真的没想过要害死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而且，我知道她死讯的时候是几天以后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害怕没敢来上学。”
事情的原委和之前左岳招待的没有太大的差别，左岳反倒说得更详细的些。这事听起来就是一群熊孩子的恶作剧，但实际上，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嘴里都提到了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叫郭彤，就是她突然提出来去废弃教学楼玩笔仙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但左岳曾经说过，郭彤在一群人离开的时候，突然说学生证不见了，为了不被人发现，又特意回去找学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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