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清醒,我的手被手铐紧紧扣住,完全动不了。

        我激动地喊:「你们g什麽?」

        蒋正良看着我,淡淡地说:「为什麽要杀了他们三个。」

        「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经过。」我声嘶力竭,以至於嚐到一GU腥味。

        他摇摇头道:「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判定你是凶手了。」我撑大眼。

        「你知道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会怎麽样吗?」他凝睇着我。

        我语塞。

        「会左顾右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言语迟钝,再加上去辅导室的时候,你的却步,都成了可疑的疑点。」他一口气说完。

        我哼了一声,「那又怎样,那些都只是猜测。」

        他微微一笑,「当然,不只这些,我们在你的房间发现你的床上躺着一具乾屍,根据研判,已经有八年了。」他停了一下,又说道:「我们又再你父母的卧室找到你父亲,他的五脏六五被挖的无一尽全,也有七、八年了,那些脏器放去哪了?还有,你把林魏文的双腿、曾怡凯的脸皮拿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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