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鸶琢想要他,想得太强烈,以至于他真的进来时,疼痛都被她美化成“享受前的必经之路”,她皱着眉头承受他的粗大在自己身T里一寸一寸开拓,酸胀感从身下不断传来,蔓延开,她抓着他的双臂,指甲在上面划出红sE痕迹,昭示着她所承受的痛。

        奉怀阅仿佛被温软包裹,四面八方向他收紧,绞得他难以前行,于是抬手在她腿根拍了一下,拍出一阵粘稠的水声,低声轻喘,“放松点。”

        谈鸶琢不懂怎么放松,只会把腿再张开一些,索X双腿挂到他后腰上,与他更加贴近。

        腰后的触感传出一GUsU麻,顺着奉怀阅的脊柱发散开,他低骂了声,用力一挺腰,在她手中的惊叫声中一T0Ng到底。

        太深了,太深了,谈鸶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阖着眸子张着小口,却只知道吐息,说不出一个字,浑身上下都僵y了,像被什么东西钉住,动弹不得,一动就是牵动全身的酸痛和肿胀感。

        奉怀阅抬手展开她轻皱的眉头,毫不留情地cH0U动起来。

        青筋遍布的ROuBanG狰狞可怖,在她娇nEnGyu滴的花x进进出出,翻出深红sE的nEnGr0U,带出的YeT沾Sh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他的cH0U动,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大口地喘息,时不时被他顶出几声带着情cHa0的娇叫。

        奉怀阅只有一个念头:动听,想多听。

        于是更用力地在她身T里挞伐,向内开拓领地,直到X器的顶端碰到一块凸起,谈鸶琢痛叫出声。

        “啊!”她皱起眉头,开始向外推他,“别…...”

        他只用gUit0u蹭着那里,看谈鸶琢眉眼间的痛楚逐渐又一次被舒爽和q1NgyU代替,伴随着娇声喘息,他不知不觉g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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