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钟可可道,“你……你先吃吧,我……我一会儿再吃。”

        “怎么,你人不舒服吗?”他问着。

        “有……有一点。”她支吾地回着。

        “那我进来了。”顾厉臣道。

        啥?钟可可傻眼了,可她还来不及想出让他别进来的说辞,门便已经被打开了,顾厉臣走了进来。

        钟可可怔怔地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影穿着那一身白色的浴袍,走到了她的跟前。

        此刻,他的头发已经干了,只是并不像平时那样的刘海大多都往后梳,反倒是覆在了额前,让他看起来好似年轻不少。

        而浴袍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给他凭添着一抹慵懒和闲适,那若隐若现的胸膛,还有那线条优美的锁骨……都可以轻易的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

        钟可可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着,只是却忘了她身后的是沙发,这一退,整个人反倒是狼狈地摔坐在了沙发上。

        “你脸很红,感冒了?”顾厉臣说着,抬起手探向了钟可可的额头。

        刹那间,微凉的手心,贴上了那发烫的额头,钟可可浑身僵硬,而顾厉臣则是眉头皱起,“好像还真有点热度,一会儿我让酒店的客房服务把温度计拿过来测一下你的体温。”

        “不、不用了,我没有发烧!”她赶紧别开头,不让他的手继续贴着她的额头,“我……我只是有点热而已,你不是说晚餐已经送来了吗?那……那我出去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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