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看你,只是想告诉你,你这一生错得离谱,至于你以后的生死,都跟我无关。二十多年前向家和乔家的恩怨早就过去,仇恨没法让人安心过一辈子,该偿还的向家也都已经偿还,上辈子的恩怨纠葛,也不该带到晚辈这儿来。这个道理,我不知道你到了这个地步有没有领悟,还是说继续执迷不悟。”

        秦时恩大概是被乔斯年刺激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不大,但嘶哑难听。

        乔斯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用再跟我辩解什么,你用了一辈子都没有学会去爱人,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指望别人来爱你。从此以后我不会来看你,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我。我会和佳期结婚,我也会好好爱她。”

        说完,乔斯年没有更多的话跟秦时恩说,他毅然决然转过头去。

        身后,秦时恩还在发出“啊啊”的声音,但乔斯年已经不再理会。

        他重新打开病房门。

        欧凡正等在外面。

        “乔爷,情况还好吗?”

        “派人看着他。”

        “是。”

        乔斯年去了秦时恩的主治医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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