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瘦骨嶙峋的爪子突破包围住向缺的四头僵尸,径直朝着他身前抓了过去,向缺挥动长剑斜着切向了大巫师的右手,“当”大巫师反手一拍,枯瘦的右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拍向了剑背,一股雄浑的力道荡开了长剑,向缺感觉手上虎口有些酸麻,长剑险些脱手而出。

        大巫师的右手长驱直入再次抓向了向缺,但就在这时,向缺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阴森的缝隙,一股阴风吹了出来,悄然间,一只穿着粗布鞋的脚丫子从里面伸了出来,径直踹向了大巫师的右手。

        “唰”余秋阳飘然而出,一如既往的打扮,长发放荡不羁的用一根绳子扎在脑后,身穿麻布衣裳,一脸淡漠。

        “噗”余秋阳的一脚正好踢中了大巫师抓向向缺的手掌,两者相接触上后,大巫师顿时被踹的连续朝后面退了...面退了几步。

        “亲爹,你总算是来了”向缺激动的叫了一声。

        余秋阳帅气的拢了拢自己那飘逸的长发,说道:“不在关键时刻出来,你怎么能了解到我的重要性呢·······我会会老朋友,这四个红毛粽子你能解决了不的?”

        “男人,能随便说不行么”向缺傲然说道。

        “你别吹了,我觉得你这样挺不好的,想起我来了就用我一下,想不起来连看我都不去看一眼,你这样让我心里挺不得劲的”余秋阳似乎没有一点的兵临城下的觉悟,和向缺朗朗的扯着不着边际的犊子。

        “余秋阳!”大巫师摩挲着自己手臂上那长长的疤痕,歇斯底里,眼睛通红的说道:“快二十年了,我还以为你钻到老鼠洞里去了呢,当初你给我的那一剑没忘了吧”

        面对余秋阳大巫师已经把大清国库的事全都给抛在了脑后,对他来讲,这个人是他二十年来的梦魇,挥之不去。

        “你一个跳大神的跟我装什么一身霸气,你是穿着龙袍从你妈肚子里蹦出来的么,砍你还触犯天条了咋的?”余秋阳斜了着眼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要报仇雪恨什么的就快点,我没时间伺候你,这次我再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见到古井观的人必须给我三拜九叩喊声道爷”

        “混账,余秋阳,你太嚣张了”萨满巫师被余秋阳两句话就给怼的满脸通红了,他回身轻轻招手,启熏儿手中的圆月弯刀就飞落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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