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有万山之祖为名,巍峨壮观连绵两千多公里,远远望去像是天边的一抹白,高峰上下白雪皑皑直插云霄,气势冲天,让人一见就忍不住的兴起顶礼膜拜的心思。

        这里人迹罕至,鸟兽踪迹全无,常年以来似乎都只有云雪相伴。

        忽然之间,自远处的雪路上,悄然出现两道身影。

        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年轻男子骑在一头黑色的毛驴上,驴背旁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这男子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几岁,一头散乱的长发被一根发簪盘着扎在脑后,头发蓬松干枯,身上的道袍也是油渍麻花的,脚下蹬着的一双千层底布鞋全是泥点子。

        这人看起来极其的邋遢,随性和不修边幅,一张挺年轻的脸庞上始终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癖性笑容。

        一人,一驴,一把铁剑,行向昆仑之巅!

        七月份,午后的日头显得很毒辣,但落在昆仑山顶却也显得极其无力,微风荡起事吹起偏偏雪花,冷的人直打哆嗦,这这年轻道士全身上下却只穿了一件淡薄的道袍,人却看着挺神采奕奕的。

        午后,日头偏西。

        昆仑之巅,那年轻道士骑着毛驴上了山顶,斜了着眼睛看着一扇朱红色略显古朴的道观大门,门上镶着几个庄重的大字。

        “昆仑派,玉虚宫”那年轻道士一拍毛驴的屁股,来到两扇道观大门前,忽然抻着破锣一样嗓子喊道:“有没有喘气的,滚出来一个”

        片刻之后紧闭的道观大门内忽然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大门随即“嘎吱”一声被开启,几个素衣道士手里拿着拂尘头上戴着混元巾站在门内,其中一人皱眉说道:“何人大声喧哗?不知这里乃是昆仑之巅昆仑派玉虚宫所在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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