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拉着我开始懆逼。

        我在太子新一轮的冲撞下再一次呻吟开来。

        一个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个喘气如牛的男人耸动着,纠缠着,我已经迷失在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羞恨,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体快承受不住了,又要来了……

        我这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了太子动作的加快,喘声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来了……迷迷糊糊的熟我恍然惊醒,太子要爆发了……

        我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太子的东西耕耘劳作,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扎根发芽,这……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

        太子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我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太子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太子哪会给她退呢?只见他双手死死的扳住我的屁股不给她逃脱,自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美妇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小坏蛋别射、射到……到我里、里面啊……”

        太子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我呻吟着,太子喘息着,都从对方的努力中获得了快乐。她从来没这么乐过,快乐得简直要发疯了。

        平静过后,太子躺下来,让我趴在自己身上,双方暂时不说话,都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青春的感觉再度出现。太子则无限的骄傲,他也不想只跟搞一夜情。因此他脑海里浮起刚才我所说的,如果要一辈子跟在一起,张成必须要解决,而且就凭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也必须要解决,但是怎么解决,这还需要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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