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坐骑看来是匹久经训练的战马,而且短小精悍,和咱们的马匹大不相同。”

        孟华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那个富有练马经验的卫士队长说道:“依我看来,那是一匹川马,那小子恐怕是来自四川的清廷官长。”

        孟华得他提醒,想起那两个蒙面人的坐骑也正是短小精悍的川马,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桑达儿气过之后,说道:“前几天我们接到一个消息,听说原来驻守小金川的清兵在调来回疆,如今发现了这三匹川马,恐怕就是从小金川来的清军细作了。咱们倒不可不防。”

        孟华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这三个人无关紧要,要防的是鞑子大军开到。”

        桑达儿愤然说道:“哼,我们哈萨克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是鞑子兵当真来打我们,我们一定和他拼命!”

        发生了这件事情,哈萨克族的新格老罗海自是加强戒备,但为了不向敌人示弱,女儿的婚礼仍然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而且更加铺张,更加热闹,以迎贵客。

        白天的婚礼固然热闹,更热闹的还是晚上的刁羊大会。

        罗海白天已经派出探子去打探清军的消息,快马驰出百里之外,并无发现行军。黄昏之前,探子回来禀报,大家更是放心玩乐了。

        孟华虽然参加过一次刁羊大会,但要是和这次的“刁羊大会”比起来,他参加过的那次,恐怕只能算是“小会”了。规模的大小,实是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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