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出久通知了警方,作为和敌人接触时间最长的沈希再次被请到警察局做笔录。

        熟悉的警察用着熟悉的表情询问熟悉的问题,沈希依旧用最简短的话来表达,警察先生无奈的看着他,“还是这样,你最起码给个具体过程啊。”

        “没有具体过程,我撞倒他了,接着我将他拉起来,就这样。”

        “那绿谷同学为什么说他用了个性在伤害你?”警察先生询问。

        沈希看着自己的手指,“他看错了,我并没有受伤。”

        警察局长叹了口气,他看向身边的欧尔麦特,“你听到了吧,上次也是这样的情况,他似乎并不喜欢将话说长,一直用最简短的话语结束话题。”

        “确实是这样啊。”欧尔麦特有些无奈,“不过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哦对,说起这个来,这里的供词是不一样的。”警察局长翻开给绿谷出久做的笔录道:“你看这里,绿谷同学做的笔录上说沈先生被敌人伤到了。”

        欧尔麦特接过记录,上面绿谷出久很明确的说自己看到沈希的手指在崩坏。

        “可是沈老师的手指并没有什么事情,连破皮都没有。”

        “这就是我们所疑惑的点了。”警察局长道:“我们实在是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欧尔麦特,现代社会中是不是几乎没有这样的人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