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等薄靳深走没影了,夜白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吓死他了。

        虽然知道薄靳深不会真对他怎么样,可却会本能的害怕。

        秦深正听得津津有味,连忙推了夜白一下,“还有呢?”

        他可以指着灯泡发誓,他真不是八卦的人,可薄靳深居然动了心这件事,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样万年难遇。

        他和夜白还偷偷打过赌,赌薄靳深这辈子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你也知道我一天只接一个病人的规矩,昨天我还正在给赵卿儿检查,金宇就火急火燎的将我叫走。我还以为是靳深出了什么事,吓得我丢下赵卿儿就赶过去。”

        夜白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才接着说道:“洛青池的腿上被匕首扎了一刀,伤口虽然很深,可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小问题,随便来个医生都能替她缝合伤口,可偏偏靳深不放心,非要杀鸡用牛刀的让我亲自缝合,还要走了我的宝贝祛疤膏。”

        往事不堪回首,夜白啧啧两声,他有多少年没在这种小伤口上浪费过时间了。

        “不过洛青池倒也挺让我佩服的,因为创面过大需要打麻药,她愣是咬着牙没用麻药,直到我缝合结束,都没听到她哼一声。而也就休息了一晚上,就拖着伤残的身子去找证据去了。”

        直到夜白滔滔不绝的说完,秦深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薄靳深的感情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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