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没有片刻的偏离。
这么多年,他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而这个习惯,估计容浅也是知道的。
那抹纤细的身影,在他的瞳孔中慢慢凝聚,与记忆中的那道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没有半分的犹豫,他便抬起脚走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女人才终于肯放过了她。
与其说是那些女人放过她,还不如说她又用了最古老的一种方法—借尿遁。
其实,也实在不能怪她,她向来都是不习惯这种被人奉承讨好的感觉,总觉得太过虚伪了。
容浅站在洗手间内的盥洗台前,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要回会场的想法,直接就拿出了手机,想要给楚奚拨一通电话,想要早些回去。
但不管她打了多少次,那头虽然都通了,但却是无人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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