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做出这样完全依赖的姿态,至少在大多数时候,靳砚琛所见到的简意,是个坚强又冷静的人。

        他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安静地等着她开口。

        简意说:“我不是家里唯一的小孩,我有一个弟弟,他们只给他新年红包,只会关心他的学习生活。我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他们不给我唯一的爱,我就不要他们了。”

        她的神情不见多少的哀伤,甚至可以算得上平静。然而愈平静愈叫人动容,靳砚琛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姑娘的人,他扔掉手里的烟,脚尖碾灭最后一点火光,抬头看向漆黑夜空,语气漫不经心。

        “不要了就不要了。”

        靳砚琛握住她的手缓缓贴近滚烫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手掌下的肌肤纹理清晰明朗,蓬勃跳动的心跳好像追随者最炽热的鼓掌。

        几乎看不清脸的昏暗天台,在那一刻,他无畏又肆意的笑容显得那样明亮。

        感受得到的心跳声,靳砚琛看着她缓缓说,“你在我这儿,是唯一。”

        原来真情不需开口,天赋所致,有的人一双眸就能叫人失魂。简意在这个深夜得到了她一生渴求的诺言,虽不知道期限,但已经叫她很是满足。

        她无以回报,只在夜色里紧紧抱住他。

        后半夜他们都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外面实在太喧闹,小小的天台承载了两个离家出走的叛逆灵魂。

        靳砚琛抬起手看了看腕表,时间刚刚好,凌晨三点的夜空归为万籁寂静,欢笑声渐渐歇止,偌大的城市上空,星星好像只笼罩了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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