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侯府的大小姐,难道不是那个嚣张任性的司徒锦吗?刚才这个分明不是司徒锦啊。”

        “切,司徒锦能当得起安宁侯府的大小姐?别开玩笑了,司徒锦不过只是安宁侯府的庶女罢了。”

        “对了对了,司徒锦可不能算是安宁侯府的大小姐,据说当年韩氏早产,这安宁侯府的大小姐呀,就出生在七月半,你们都是知道的安宁侯老夫人最信什么鬼神乱力之说,故而那孩子一出生就被送出府去了,算下来可是有十二个年头了吧。”

        “哟,你可清楚得很嘛。”

        “那是,我家那个小二子可不就是同一天出生的嘛。”

        “你们可知为何这个大小姐一出生就被送出府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据说安宁侯府的老夫人嫌弃这个孙女儿出生在鬼节,说出生在鬼节的孩子克母克父克亲人,命硬着哪!”

        “去去去,什么叫出生在鬼节的孩子命格硬?我家那小二子可是家里的福宝。你们没见自打我家那小二子出生以后,我家的生意可是一年做得比一年大!我看啊,安宁侯府那老夫人一定与侯夫人不合,所以才......”

        “嘘!你不要命了?安宁侯府也是你能编排的?那可是惠妃娘娘的娘家。”

        此话一出,原本围在一起对安宁侯府说三道四的妇人,瞬间散开了。

        将军府的马车到达京城南门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末,加上刚才在城门口那么一耽误,此时已过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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