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身T回到宿舍,虽然是晚餐时间,丹宁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如果秦观还没吃的话,就跟他一起去餐厅;如果吃过了,就先睡一觉再说。

        只是刚打开门,正在讲话的秦观和臼谷就瞬间分开,总觉得像是撞见不好的场面似的,丹宁脸颊微微发烫。

        「你、你回来啦?」秦观说。

        「你吃过晚餐了吗?」丹宁说。

        「嗯──嗯,我得去练习了。」

        秦观绕过丹宁背後的门,剩下的臼谷嗤了一声也离开房间。

        难受吗?

        丹宁不清楚,或是说他并不想Ga0清楚。空荡冰冷的房间。从失去,获得,再失去,再获得,没有什麽东西可以永久保留下来,唯一完整残留的只有──

        他紧握着碎布绣,总共有四片,经过排列组合後拼成陈丹宁,他唯一仅存年幼时期的证明,几块破布就是陈芃茗留给他的遗物。毫不在意地杀Si人,又毫不在意地孕育出生命,然後无情的、几乎是不负责任般抛弃掉。

        「怎麽可能无所谓。」

        丹宁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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