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光临,我并不想这麽说,」艾娃教授应该不是在说笑话,因为她的声音冰冷得跟锋利刀子一样,「这就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

        躺在病床上的丹宁没有回答。

        「这方式的对错我不予置评,因为大多数的人也习惯倾向以暴制暴,他们认为这是身为强者的权利。」艾娃教授盯着丹宁没包起来的左眼说,「我个人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你这麽做带来的影响,不能只是一昧地而不去思考,然後把自己Ga0得遍T鳞伤。」

        艾娃m0着他头部的绷带叹气。

        「你应该要庆幸,英格曼顾虑到前途而没拔出魔杖对付你,否则你们两个不可能安然待在医护室。」

        「我觉得很困难。」丹宁终於开口。

        「困难?」

        「教授,这课题的难度一下子提升太多了,没有初学者也能够轻易上手的方式吗?」

        艾娃几乎是快笑出来,她摇了摇头。

        「人生是没办法让你挑选难度或循序渐进,请持续努力。所以你明天就去思过室好好面壁思过一番。」

        「上课该怎麽办?」丹宁震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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