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你是听不懂话吗!」

        「对啦,我就是听不懂!所以呢?」

        「你──」

        回荡於西本愿寺内,肃穆庄严的钟声传进位在寺院境内东北方一隅,一幢名为太鼓楼、现在则当做新选组的屯所时,霎时被震耳yu聋的怒吼盖过。毗邻屯所植栽的梅树,似是要拼命贯穿灰sE云翳而往上伸展的枝枒,被昨晚降下的新雪覆压,在文人看来格外风雅的景sE,毫无预警地被突如其来的咆哮破坏殆尽,也惊动停梢在树枝上的鸟儿。

        连同仓皇的振翅声而去的,是变了调的啼啭。然而紧接而来的,却不是凄厉的惨叫,而是不甘示弱的反驳。居高临下瞪视眼前这名,双手握拳且全身颤抖不已的少年,与他没来由的固执,土方岁三倒cH0U一口气,正准备破口大骂时,却被自动截去後半句话。

        「这种事试试怎麽知道!我、我好歹也是──」

        「好歹也是什麽?才做过打杂,就妄想扮得了艺妓?别开玩笑了!」

        「别吵,别吵了,你们两个。姑且让藤村君一听计画也无妨啊!」

        再吵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再者嗓门这这麽大,早晚会惊动寺内的住持和尚。

        看不过去的近藤勇,忍不住从坐垫上起身,直接踱到中间担任和事佬。与土方岁三相识多年的他,自然也很清楚这种时候,如何才能确实收拾善後,即使最後得到的,仍与无情否决相去不远的结果。

        但,总b引来寺方注意好得多,毕竟寺方暗地里支持长州蕃,可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我说过很多次,近藤先生!您不要每次都这麽好讲话,这样会令我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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