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掀起眼皮,却知道此刻不能暴露自己对迎涟的一点一滴。

        “你们将我那儿的仆人带走了,你去为我当牛做马么?”他冷笑,“还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那些人一怔,又相视看了两眼,忙又把额头贴到地上,“不敢,不敢。”

        迎涟听到了他的声音,松了松牙齿,不再寻Si,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她反而慌了起来,她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屋里还有三个男人,他看到了会怎么想?

        更何况她虽然意识不清,耳朵却是好的,他方才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当牛做马的仆人么?她?

        她自问自打嫁了过去,纵使是他的院中的确没几个g活的,他却从未真正指使她做过什么重活,更别说是当牛做马,她虽远不如皇子妃的尊贵闲适,也绝不算仆人。

        可她想是这么想,话从他口中说出,便是另一回事了。

        他果真是这么想的么?她还想深究下去,可她的神儿却撑不住了。

        她T内的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身上热的难受,口g舌燥,用尽量叫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Y,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FaNGdANg极了,双腿不自觉地并起摩擦,借以安慰,任谁看了都是副随意采撷的模样。

        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靳行,也不想让靳行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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