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处都是水。

        水从零的身体里汩汩流出,漫过我面部每一寸皮肤每一条神经,凉丝丝而后冷冰冰,那丝冰有如钢针,于是针扎的疼痛开始蔓延,从前我是无知无觉的,而今我感受得到。花穴像坏掉的水龙头,被人硬生生拧坏,啪嗒一声无力回转,水哗啦啦地流,打在零身上化作冰锥刺骨,疼的余烬偶尔灼痛零今后的生活,也和把我架在火堆上无异。

        那是噩梦的一个夜晚,令我日后几度陷入梦魇,浑身冒冷汗整颗心被怒火攥紧。

        三个盗贼杀来,掳掠我的珍宝。起因是他们自身而起的欺凌话语,被喝退后丑陋的心灵竟反生不堪入目的耻辱和仇恨,趁夜携了电棒等凶器埋伏在窗边,原来想毒打一顿以作复仇,蹲得发麻仍未寻到可趁之机。心想打道回府算了,却不料在漆黑墙角处听得一室暧昧,生起作奸犯科的歹念。

        那个晚上,无休止的凌虐和痛苦鞭笞零的身躯和灵魂。而我,我恨不得把那三个畜牲千刀万剐,却只能被禁锢在无人得见的魂体状态,什么也做不到,挥舞出的拳头打穿空气却揍不死他们,刀具在握住的那一刻被同化,只能割伤自己。

        如今想来,那刻骨的黑暗与疮疤在那一瞬间的变动就残暴地凿进我的灵魂里,经久不衰。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来未得及看看零高潮时的漂亮样子,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穿过零,明明我是想摸摸他小熊软糖般的脸颊。

        零懵然地坐起身,神情是十分的不解,茫然打量自己一身的狼狈。下身一有动作,就立马迫不及待地倾吐清液,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陌生。许多疑惑浮起,难道自己刚刚是在自慰吗,为什么啊?显然,他已失去对我的回忆了。

        困惑没叨扰零太久,他随即又苦恼起被单的清理和今晚的睡眠,好像这是寻常又普通的释放欲望的一夜。

        刚刚享受完高潮余韵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心却叫嚣着空落与不安。零勉力支起身体,衣衫散落一地,只有他自己的。电光石火间,短促的玻璃碎裂声滋啦刺耳,掩过相机快门快速闪动的声音。白光灼目,催生出干枯苦涩的眼泪。此时,零的姿势是正好双腿大张迎着无礼者。

        零用力眨着未缓过来的眼睛,迅速捉过柜台的闹钟书本等硬物用力劈向来人——今天在学校挑衅自己的三个人。

        情况相当不妙,几乎防不胜防的夹击,他们还拿着电棍,而零的体力已经见底。对方捡着零空白的防守位,一道电击打中零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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