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猜不透脑子出了毛病的笛盟主究竟想怎样。

        他被反剪着双手,全无反抗之力,下身衣衫不整,大半性器都裸露在外,完全是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但……

        但他就被晾在那儿了。

        仿佛他是个没有知觉不会动弹的稻草娃娃。仿佛笛飞声刚才不过是弯腰弯得累了,想坐一会儿,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把他安置在哪里,于是就暂时先放在自己腿上似的。

        感觉上笛盟主忙得很。

        李莲花耳边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布料声。笛飞声另外那只手一会儿伸到身体左边,一会儿又放到身体右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而李莲花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笛飞声的手在换边时,衣袖总会似有若无地从他赤裸的顶端拂过。每一次都猝不及防,快感倏忽而至,又猝然消失,让他觉得空虚又异常狼狈。

        “笛飞声,”明明他是倒霉被缠上的,结果现在倒显得只有他一个人欲求不满似的,李莲花简直恨不能把笛飞声挂到屋顶飞檐上去,看他那根倒霉玩意到底能挺多久不软,“你这是又想干什么?”

        笛飞声一边忙一边回答:“这样更方便啊。”

        更方便?方便什么?

        李莲花不明白。毕竟他还没有碧茶入脑,跟不上笛飞声天外飞仙一般的想法。

        不过比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更惦记地上躺着的石水。肉体裸露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都变成了异样的刺激,让他紧张,又让他的身体兴奋异常。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拼命躁动,让他暴躁,让他想用下体去磨蹭什么东西,让他本能地渴望潮湿紧致的洞穴。

        他仰起脸,费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说:“我不管你现在能不能明白,但你绝对不能让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