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怎么样,根本做不到。

        达达利亚精神几近崩溃,他畏惧摩拉克斯为他带来的痛苦,只能拼命缩紧肠道,但无论如何那些肌肉都酸痛麻木不听使唤,实在无法一直死死咬住道具,他被电的双腿发软,刺痛比细微快感更多,但他流的水也很多,湿滑的水液使电流弥漫了整个肠道。

        于是第三次掉落也仅仅延后了十几分钟。

        电击棒掉出来的那一瞬间,哨兵比钟离更快的反应自己又搞砸了,但仍下意识的祈求的望向这位暴君。

        摩拉克斯很喜欢他这种下意识的交让主权的眼神。

        他最后把人捆在了之前的十字架上,达达利亚只能以耶稣受难姿势踮着脚吊在上面。

        他嘴里有一只金口环,细皮带勒过齿间胸口小腹以及腿根小腿,崩的很紧,完全动弹不得。

        摩拉克斯说你太过顽劣了。

        他取过一些金色的带钩子的细链,用它们勾住了他无法完全闭合的肛口然后连接他的项圈锁扣,迫使他仰头,并大大打开后穴。

        “呜呜!啊……”

        摩拉克斯用一根很粗的毛笔抹进了他的肠道,上面蘸了黏糊糊的白色药膏,一沾到肉就让哨兵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烫热。

        “不是什么催情药物,只是山药。”不会伤人,但会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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