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知道，如果正面争，肯定争不赢。
这本书的号召力太恐怖了，简直打破了天穹以往的认知。
他之前怂恿书迷以月票去质疑，话是这么说的：“的月票对不起它的成绩，毕竟5万订阅嘛，一人一张月票都足够将推进月票榜前五了。看看咱们，两万多订阅，哪个月的月票不超过3万？”
可天穹却知道，这种算法是不对的。只是理论上的可能，实际上根本不可能！
很多书迷只是默默看书的，不但对月票榜漠不关心，甚至出了月票都懒得投。此外很多书迷会同时追很多本书，哪怕有投月票的习惯，但也不一定会投给你。
求票倒是好上许多，这也是每个月的月票都超过3万的原因。因为他每个月月初和月底都会例行求票。
可即便他求票，也不可能全部订阅书迷都将月票投给他，能有个二分之一的书迷投给他就不错了。不然他每个月的最低月票就不是3万了，2万多的订阅，一人两张月票都超过5万，若是投满5张，便是13万多。
而以后大家也不用争月票榜了，直接按均订数据排名就行。
可现在却给他上了一课，原来这种理论上的可能真的可以实现的。
一个单章，原有的几万订阅书迷有没有全部投票先不说，单是转化的几万盗版读者过来订阅投票都已经超出理论了。
这样的号召力简直恐怖。而跟这样的对手刚正面，天穹真没信心，所以他不得不动起了歪心思。刚好他认识一个票贩子，手里有大几万个盛世高V账号的票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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