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灰色门垫地毯上放着一张长绒毛的浅粉软垫,许阳撩起身上的睡袍屈膝跪在软垫上微微低头。

        纤瘦脖颈上系着一根素雅的真皮项圈,上面的铃铛随他的动作发出欢快的叮当声,项圈的牵引被他熟稔地叼在嘴里,嘴角不受控地流出些许津液。

        他侧过头望向客厅的钟表,想了想又将身上的睡袍伸手脱下扔在地上。

        已经七点多了,这是叶闵秋这周第三次晚归。

        今天是周三。

        自从开始同居到现在这两年多,叶闵秋无论作为爱人,老板,还是作为主人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或者说最大的毛病是,许阳觉得越来越看不清眼前这个肉眼可见成长起来的男人。

        从初见还带着少年气的青涩,到现在俨然一副说一不二的总裁气质变化快得惊人,许阳几乎无从觉察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叶闵秋成长得更像是一个进退有度的成年人。

        再也不会莫名地让他进入办公室,两个人干柴烈火地做上一些惊世骇俗的性爱,也不会在某个回眸瞥见少年的脸红与羞赧。

        所有性交与玩法都变得乏味可陈,叶闵秋也再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管他第二天的通告发狠肏干。

        一切都像是在许阳的安逸区里克制玩弄,不够爽就会加码,过火便会停下。会被露出的地方再也不会留下伤疤,连羞辱的耳光都收了半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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